第1092章 私会文武 招惹猜忌(2 / 3)

要靠能扛事的人?您不必急在这一时。不妨借着机会,去拜会田公、沮公,把话说开了。到时候,颜良、文丑在侧,张合、高览呼应,四庭柱都能说上话,再得二位先生筹谋,袁尚那边除了主公一时的偏爱,又有什么根基?”

袁谭听完,胸中的郁气像是被破开一道口子,渐渐通畅起来。他站起身,拍了拍辛评的肩膀,眼底的颓丧已被清明取代:“你说得透彻。是我急糊涂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袁谭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连日来的憋闷散了不少——是啊,他手里握着的是实打实的战功与人心,何必跟靠着偏爱耍小聪明的袁尚置气?

第二日天刚亮,袁谭便带着备好的厚礼,先去拜访田丰、沮授。

田丰、沮授正在厅内议事,见袁谭登门,虽有些意外,却也起身相迎。待分宾主坐下,袁谭屏退左右,开门见山便说起西凉马超近来的动向——“邺城谣言四起,都在传播马超在草原上大破鲜卑,屠戮百万之众,他本就拒雍凉之地,并州公孙瓒与之也是铿锵一气,麾下骑兵凶悍异常,若放任其发展,迟早是心腹大患。”他语气凝重,谈及马超,眼底难掩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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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闻言,眉头紧锁:“大公子所言极是。马超麾下文武多有能人,又与我河北有旧怨,此人一日不除,终是祸患。”沮授亦点头附和:“西凉铁骑本就骁勇,若被马超整合,一旦东进,中原都将受其威胁。大公子能虑及此,足见远见。”

袁谭见二人认同自己的担忧,心中稍定,顺势道:“我虽在青州,却也知此事关乎河北安危。只是……父亲近来似更重南线战事,对西凉方向未免有些轻视。”

田丰冷哼一声:“主公近来确有些急功近利。若能集中兵力先破马超,稳固关中,再图南下,方为上策。大公子能看清这层利害,比某些只知迎合主公心意的人强多了。”这话里的弦外之音,显然是暗指袁尚。

袁谭顺势与二人深谈,从兵力部署到粮草调度,句句切中要害。田丰、沮授本就欣赏他的才干,见他对时局有如此清醒的判断,愈发觉得袁绍偏爱袁尚实在不公,对袁谭的支持也更露骨了些。

离开田、沮二人住处,袁谭又转道往颜良府上去。刚到门口,便见文丑正从府内出来,显然是在颜良府中做客。

“大公子!”颜良、文丑见了袁谭,都热络地迎上来。颜良拍着袁谭的肩膀大笑:“我正跟文丑说,许久没跟大公子痛饮了,你倒是送上门来!”

三人进了府,分坐后谈及军中诸事,颜良毫不掩饰对袁谭的看重,袁谭与二人谈及练兵之法,又聊起对马超的防备,言语间意气相投。颜良、文丑本就敬重能征善战之人,袁谭的秉性与沉稳,远非袁尚可比,自然对他更亲近几分。

这一日拜访下来,袁谭心中的郁气尽散。他能感觉到,田丰、沮授的智谋,颜良、文丑的勇武,都在向自己倾斜。这些人看重的,从来不是父亲的偏爱,而是实打实的能力与担当。

他望着邺城上空的流云,暗自握紧了拳头——属于袁尚的那些虚浮的宠爱,他不稀罕。他要的,是能支撑起河北半壁江山的力量,是能让人心服口服的分量。

袁谭这边刚与田丰、沮授议事完毕,又同颜良、文丑畅聊半日,那边袁尚早已通过遍布邺城的眼线得知了全貌。他捏着袖口的指节泛白,眼底妒火翻涌——袁谭这是摆明了要拉拢人心,想借着这些老将谋臣的势压过自己!

当晚,袁尚便揣着一肚子“委屈”闯进了袁绍的寝殿。彼时袁绍正靠在榻上,听着乐师弹奏新谱的曲子,见袁尚进来,皱眉道:“这么晚了,何事慌张?”

袁尚“噗通”跪下,声音带着哭腔:“父亲!儿子是为您忧心啊!大哥今日……今日接连去了田丰、沮授先生府上,又在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