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战争与和平》,那里面有一个观点我是极度认可的,那就是微小的个人对历史的前进其实毛用都没有,是整个社会的潮流在推动人类社会,绝对不是个人。社会主义社会它本来就反人性,因此上我们走了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这条路对不对我也不是干这个的没法说,但是相对短视,因为这条路代表的其实还是眼花缭乱的个人,不代表集体,不代表国家,不代表民族。 当然,我算老几我还品评起这个来了,我只是说,类似联某想那里面的柳家极具代表性,典型的吃里扒外里通外国出卖人民群众的利益——这在某些年代是得诛九族的,结果别人还在运作某滴去米国上市,差点把所有中国人的出行数据都卖给别人...所以让我怎么说呢?上行下效吧,这个潮流也不是我推行的,也不是我造成的,我刚比划没俩下就被傻子开车撞,那我还是专注于我自己,不想那么多了吧,毕竟真有人要我的命... 我想起那种抽积木的游戏,几个人轮流在那里抽积木,直到整个建筑倒塌——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我只是比划了一下让别人不要抽,结果差点因为几个傻子送了小命...我觉得还是自己的路选得不对,因此上被所有人讨厌,甚至包括红孩儿——公司卖掉以后他那个高兴劲儿让我着实不爽,闹了半天其实他只是龌龊事不想自己亲手干而已,别人帮他干他是真会兴高采烈的——我想给他俩嘴巴来着,但是又觉得自己都是这样,就算了——我没有资格教育别人、纠正别人,已经这样了,已经到了做错事才是正确的地步,也不是给谁几个嘴巴可以解决的,所以算啦,做到心里有数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想起那时候十七推我上车,笑死了,吭吭哧哧半天推不上去,我就在那里一声不吭给她推,觉得如果十七流出了汗我就...我就给她更多快乐...但是她是真的废,如果没人帮忙她压根推不动我,而我其实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体重,七十公斤——估计大屎包得占十斤——所以就像我见过的绝大多数人一样,其实现在的不论是姑娘还是男人还得是废的多,真要正儿八经做点事一概就是爬床—— 我想起前段时间帮我妈搬家,我叫了胖子和真贱过来帮忙,三个人里其实我最废,屋里搬到楼梯口,再下去搬去搬家公司的车,五趟我就开始喘气流汗,在下面阴凉地抽烟了——胖子能搬十趟,真贱没完没了,然后再加上对我的辱骂:‘叫过来搬家你先躺下了,你还是人吗’...我只好回他,‘你多干点晚上喝酒多喝二两’——其实是不行的,下午三个人累够呛,晚上酒都喝不进去,平常一斤的量结果只喝了半斤再挣扎着补瓶啤酒...原来喝酒也是体力活... 那时候我一直拖着不去跟黄花奔现,她都腻味了,跟我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结果我还是没当时就去,过段时间再去,故事就截然不同了——但是我也没觉得后悔,就像华美宵对我说的一样,‘你固然只是为了那一刻的欢愉,其实那都不是事,我随时随地可以的’——我现在想来当然是轻松,但是当时的时候其实是被三观击破,觉得整个世界的人都没看清这个原理,只有我看清了,比划了,结果用处不大——对别人来说,那都不是事的,只有我在这里傲娇难过,那肯定是我想得不对、做得不对... 十七要是跟我来一句‘那都不是事’就好了,结果这家伙但凡跟我在一起就扭扭捏捏,老是防着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对她施展佛光出现...她要是有华美宵同学一半通透就好了...但是女孩子,特别是极端漂亮又有钱的女孩子,一般都需要你直接上去的,磨磨唧唧完全没有卵用...可惜的是我这辈子直接上去得太多了,还想让她直接上来呢,搞得俩个人最亲近的时候也就是那时候在唐山经常肢体接触,后面她回去上海就天各一方不怎么联络了...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