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舒别过脸去，无视了在半空中用圆滚滚的胖墩小身材在撒泼打滚的大佬系统。
自然也没有在意那句“永远不会杀你”。
她一脸期待地看着羿向阳。
羿向阳顿了顿，一挑眉，伸手在她脸上极轻地拍了拍，“孤就给你一次破例。”
然而，眼中的阴戾丝毫未减。
只是放开了秋舒，本是拿来批改奏章的手拿起了一件女子的衣裳。
“抬手。”
秋舒眼中闪过片刻的失落，万般可惜似地抬起手来。
羿向阳：……
第一次看到不死还这么难过的。
“转过去。”
如果被外面不远处正在候命的太监们看到眼前陛下亲自为一名女子穿衣的情景，可能会惊吓得做噩梦。
而且是陛下用衣服把这个女子勒死了的那种噩梦。
但是羿向阳没有，甚至……很轻柔。
穿完之后眉毛一挑：“能让孤来替你穿衣，孤的母后都未曾有这般待遇。”
秋舒灼灼地看着他：“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杀了我的事情。”
“……不考虑。”羿向阳淡淡地说着，“若是你喜欢，对女人，孤一般都是脱衣。”
“脱衣？”
秋舒一愣，直接将腰带一扯。
瞬间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的肚兜！
“这样？”
羿向阳瞳孔紧紧一缩，猛地走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把衣服提起来遮住她溢出的春色。
“怎么会有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
秋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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