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公主必定赏新衣裳给下人。” 这是长公主府五年来的规矩。一年四季给下人们做三套新衣裳,也是舍得。 春夏的薄衫,秋天的薄棉小袄,以及冬日里的粗布大袄,为的是份皇家体面以及长公主厚待下人的好名声。 “你才来了半年,身上的小了,差人给量个新尺寸吧。”彦谨如是说。 “哦。”红鸾轻声应答,不知道彦谨为何把如此细碎的小事拿出来交代。 “你别不上心。”彦谨扎好宫绦,一个跨步踩在榻边,用扇子轻抵红鸾的下巴说:“才半年你这身子便丰腴了不少,若不做好尺寸,怕是衣裳撑不到明年中秋。” 说完他又视线下移,移到了她胸前巨物上。 红鸾这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丰腴”并非说她胖了,而是胸前更为挺拔饱满了。 “要死啦~!”红鸾羞着脸拿起瓷枕砸他,骂他登徒子轻佻。 哪知他一把夺过瓷枕甩到了榻尾,猛地埋首于她乳间,像饿狼扑食般双手捧着吃乳,把扇子丢开一边。 “啊~!”红鸾经不住他的疯狂,轻嘤着:“药郎~药郎~” 可他不满,在乳间要她喊他作“爷”。 她听话,即刻娇音魅语地唤着,“爷~药郎便是奴家唯一的爷~奴家的身子都是爷的~” 听到此般浪荡之音他亢奋莫名,衔乳、吃乳不够,还滑手而下,大刀阔斧地在她湿滑的密境中流连忘返,时而上下抚触,时而进退得当,激得红鸾急喘。 她早已不着寸缕,早已不羞于敞开身子让他掠夺,也早已明白人们常说的“只羡鸳鸯不羡仙”是何意了。 “爷~奴家心悦于爷~爷可知?”她这话随着呻吟而出,彦谨听不分明,即便听分明了,恐也不信。 “爷真好看。”相较于其他女子爱他的面容,她更喜欢他宽阔的脊背,犹如湖海,宽阔、舒展,让她欢喜却又微微胆寒。 说到底她始终摸不透彦谨的脾气。因为他总是阴晴不定。 “心悦于我?”他狡黠的笑容下红鸾看到的竟是认真与渴望,他真听到了她的“呓语”。 “真的?”他问。 “当然。”红鸾只能如此回答,不然他那只手便要在她私密之地风驰电掣了! 他如她所愿,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抵达最深处,旋转弹拨,和抚琴差不多。 他本就擅音律。 红鸾恨不得高声叫唤,可又忧心被门口的小莲听了去。 “叫啊~叫出来,爷喜欢听!”他要听她口出秽言。 这事儿红鸾在与彦谨初次幽会时便干过,当时惊到彦谨了。 世上还有此般奇女子? 之后每每相会他便要红鸾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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