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都是恶有恶报,这人落到她手里,所以她对他做什么恶劣事都是应该的。 谢鹤怡一遍遍告诉自己,谢凛这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心疼。 但有时候情难自禁,年纪太小,还是太过于心软。 将谢凛从宗人府带回,给他东西吃、给他衣裳穿,叮嘱好他不要惹是生非。 待到想抛下、对他不管不顾的时候,灵魂深处好像总有道声音在呼唤:去帮他一把吧,再离他近一些、同他说说话吧。 他那么孤单。 权势、地位、身份、亲人,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你了。 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识到那是喜欢呢? 将他安置在公主府时给予的庇护之所,对他犯了错事却故意逾越时的宽容忍让,在瞧见他和旁人走得更近一步时的醋意横生…… 每次借着羞辱的恶劣念头再走近一步,其实背地里都暗藏着割舍不下。 “想什么呢?” 谢凛的声音好像就萦绕在鹤怡耳边,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就被察觉到自己的不专心,男人的手指绕过去揉揉花蒂,挺腰亲亲她,又俯在她耳侧温声缠着问道,“舒不舒服?” 谢凛是兄长,是长者。 两个人的关系之中,他要思虑的定然是最多,但在他们之间,鹤怡如若多想一步也是好的,怕只怕她胡思乱想,在无关紧要之事上诸多在意。 也不怪谢凛想的太过偏颇,她会误以为自己和姜露在私相授受就是最好的证明。 世俗悖论、伦理之事,那些都不是鹤怡需要考虑的。 那些负面的、不堪的,都由谢凛来承担。 她应该做的,只需要全然相信他,然后享受当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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