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爽到喟叹一声。 将她的所有兴奋点调动而起,谢凛手上一丝不停,一边哄着,一边大力扣弄着,三指并着往里塞。知道要怎么更好的伺候她,在她深陷情欲之际,自己也挺动着身体,guitou顶着,故意撞向脆弱的阴蒂。 鹤怡的身子总是抖,晶莹水液从中泄出。 这一下撞得位置恰到好处。 yin液乱溅。 高潮之时,脚尖绷起,身体弯成一张弓。 颤抖着、yin叫着,小逼一开一合,下身痉挛不止,莫大刺激下,尖叫声释出,给鹤怡带来的是无尽快感。 听她叫成这个样子,谢凛眉心突突直跳。 灼热性器硬到发疼,脑中什么也盛不下,一心只想着怎么将她撑满。 “够了鹤怡,够湿了,自己握着往里坐。”高潮之后鹤怡累得瘫倒在谢凛身上,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可还未休息多久,就被青年拍了拍rou臀,提醒着她的未完成之事。 “你是要来,还是在下面好好躺着?不过……堂堂公主殿下行房之时被人压在下面,说出去也不好听吧?”说是这般说,那团火热却直直抵着她,身体相贴,半分也不离开。 顾不得是luanlun,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他就是在激她,几乎是一点脱离情况之外的都不给她多想。 鹤怡看得很开。 她对自己贞洁这种东西看得倒不是很重,就算同谢凛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又不相当于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他。相反,她只在乎男子的忠贞,谢凛要是不是第一次,那他就死定了。 只是别的都可以不管,谁在上、谁在下这种事情上必须分出一个高低! “不行!我必须在上面。” 鹤怡挺起身子,想验证一下自己对谢凛究竟是什么感情,憋着这口气,耗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还是扶着青年的胸膛支起身,再次翻坐起来。 还是好大,热物磨得她手心软麻,她把着那根rou物,青筋虬结,柱体一跳一跳的,顶端通红,颜色发深,马眼怒张着,上头冒着黏液,十分粗热也十分狰狞,几乎要握不住。 深吸一口气。 毛发蜷着被打湿,两瓣yinchun上都是湿漉漉一片,手指刚一撤出,小小roudong又收拢了去,鹤怡却鼓足勇气扶着对准,沉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试图坐下去…… 好撑。 好疼。 rou头卡在逼仄xue口。 有濡湿yin液润滑,进倒是也进去了,只是未曾想过会进得这般艰难,一下坐的太深,以一种半蹲半坐的姿势卡在那里,往下坐还是疼,想抽离却无法动弹。 谢凛眸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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