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她也不敢停下来。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她的脸上。她不敢停，也不敢放弃，川德好像有了一丝反应了。

“川德……”，川孟在旁边一遍又一遍地呐喊。

抢救的这段时间里，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终于，在阿菀累得气喘吁吁，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时，川德的胸口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液体从他的鼻间喷出。

阿菀和川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川德，快醒醒”

川德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动，仿佛在努力挣脱黑暗的束缚。

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迷离，身体呈现虚弱状态。

川孟往后一屁股坐在黄沙上，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恐惧和焦虑也渐渐散去。

很快他们发现了他不对劲。人虽然已经醒来，但是呈现出痴呆的模样，眼睛无法聚焦，无法回应，从喉咙里发出的只有咿咿呀呀类似婴儿的声音。

空气里死一般的微妙，只有川德那微弱的哼声在空气中回荡。川孟轻轻握住他的手，试图用感应他，但川德的手指只是无力地抽动了几下，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川孟。

活生生的人变成呆傻的人，这让身为哥哥的川孟受不了。他双手紧紧攥着底下的黄沙，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自责，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底下看到了什么？川德怎么会变成这样？”，阿菀等候的时间里，情绪逐渐崩溃。为什么一上来，大家伤的伤，傻的傻，还有一个人不见踪迹。

清叹了一口气，用长辈的口吻宽慰，“川德兴许是被困太久，脑子受损了。”他的话音刚落，突然陷入一片沉默。眼神中既有对川德的同情，也有对未知的将来担忧。

“云意去哪里？为什么只有你们四个人？”，阿菀咆哮，心里强烈的不安。

诸天之九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