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云意松了一口气,背后竟然出了汗,“那西疆后的一大片荒漠呢?”
“哦,荒漠里有一座宫殿,那是蛊神的宫殿。不然你以为我们西疆为何非得呆在那个黑夜冷、白日热的地方?”,阿菀忍不住咳了起来。这柴火有点湿。
唐云意笑不出来了,笑容僵硬在天上,他就知道……八九不离十。
“依你所见,我这种真气逼不出来的毒,怎么弄?”
“用九阴蛊啊。普通的蛊虫肯定弄不了,不过……”,阿菀突然停下来,用手挠了一下下巴,她洁白的下巴顿时像凭空生出一道胡须,滑稽又可爱,“九阴蛊可是上古留下来的蛊虫,长老们爱不释手。不轻易给……”
“我就借而已”
“借?它用命帮你把毒吸出来,你活下来了,它就死了。而且上蛊遗留下来的蛊,不轻易培育……长老们小气得跟铁公鸡一样”
唐云意忽然不说话了。等他到了那,不借也得借。
身侧的封令月身受鞭和剑伤,脸色惨白。她只过不过坐了一会儿,一整天的舟车劳顿全部宣泄就来,伤口处经过三天的休养,始终不见好。冷汗如豆般不断从她的额头滚落,沿着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的脸颊蜿蜒而下,顺着脖颈,滴落在衣衫上。
胸口上鞭痕横陈,背后的剑上,都是受到背叛的印记,每一道伤口仿佛在灼烧她的神经末梢。
封令月紧咬着嘴唇,剧烈的疼痛折磨得她头晕目眩,只想陷入黑暗。嘴唇早已被她咬得泛白,唇皮破裂,渗出丝丝血迹。
“阿月,你怎么了?”
封令月忽然松开紧紧攥着衣角的双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的双手因渐渐恢复了血色。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冒烟,每呼出一口气都像在喷火一样。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冲击她的理智。
“没……就是伤口有点松开了。等下个小镇,再换药包扎……”,封令月把话题往唐云意身上移,“那一天,你的皮肤都裂开了。现在……”
“好了……”,已经过了好几天,那些小伤对唐云意这副变态的身体来说,最微不足道。
诸天之九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