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喜悦,只带着一丝的.........释然。
被发现了........在这种地方被发现.......结束了吗.........
浑身的剧痛使她没有力气,能做出任何动作,甚至连话也无法说出口。
但那常年锻炼下儿,养成的忍耐的能力,却也使得她能够在这剧痛之下,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昏昏沉沉的感觉......
结束了.........吗?
这是这个人在昏倒之前最后的想法,她没有感觉到冰冷,有的只有一股睡意,那是一种温暖的睡意。
仿佛是春日的午后,躺在摇椅上品着茶,微风拂过,温暖的阳光洒遍全身.........
而另一边,给这一名病人注射完抑制剂的涂方随手将抑制剂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他看着昏睡着的那人,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决定帮人帮到底,让红留下来看守她,毕竟她一个人在这里昏倒了,还是挺危险的。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涂方也就带着小刻和龟龟离开了这里。
............
“就是这里了啊。”
涂方看着毛坯房,自言自语道
“嗯,气味的源头就是这里,远比之前的那几个地方要浓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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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刻点了点头,附和了一句。
“之前你这只傻狗在那个破车厂,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只找到了摩托。”
涂方这样说着,上前敲了敲那块盖住门的板子。
还挺讲礼貌的。
但很可惜,半天都没有人给他开门。
涂方上前打算将这个门板挪开,他觉得就一块木门板,能有多重,自己就算再怎么弱鸡挪一块门板也是绰绰有余。
只不过.........
“嗯!哎呦,这门板怎么这么紧啊!怎么感觉像是被人给吸上了一样?”
涂方费了很大的力气,仍然没有将门板移开。
“小刻,小刻?”
涂方打算让小刻过来把这东西移开。
第一声。
有任何回应。
于是涂方叫出了略带疑惑的第二声,并回头朝着身后看去,视线之中,小刻和龟龟不见踪影。
涂方刚疑惑这俩家伙又跑哪去了,只见不远处的拐角,小刻扛着一个比她小一些的小男孩回来了。
那抗人的动作很是熟练,看样子是抗人抗出经验了。
那小孩大叫着一些比如放我下来,你们这些(估计是某种粗口)之类的话。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涂方!你后面!”
龟龟突然看到了什么大叫了起来。
“嗯?”
涂方有些好奇,但也就是他好奇的功夫,他身后的人已经冲到了他面前。
噗呲!
身后的门不知在何时被打开了,涂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非常疼。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
快把有关痛觉神经系统给关了!
涂方内心里大叫,快速联系起了南希。
而那个人影则趁着涂方联系南希的功夫,将那插入背部的刀子往下滑。
“咔!咔咔!”
刀子不足以斩断骨头,但与肋骨相撞,仍然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声音。
刀子划过涂方的背部,最终在涂方的腰腹部划出,带出了一地鲜血,那伤口也不只是深可见骨了,往伤口里一掏,肠子之类的也不是不能扯出来。
整个过程,也就半息左右。
做完这些之后,那人一脚将涂方踹倒。
随后将另一只手上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