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他们挂了一辆你那个添越在大厅..."有一次我带着老徐去俱乐部玩(和施老板去是他带着我,和徐总去可就是我带着他了),在楼下等康总,一边喝香槟一边指指大厅那个水晶吊灯跟他说。 "用处确实差不多,都是用来让人眼花的。不过我不会把钱花到这种地方,给女人买车,不要给她们买房——买车,开俩三年腻味了倒卖出去换个新的接着开,买房的话,你就得一辈子和她住在里面了。" "有生活..."我不得不感慨... 所以有钱的人其实没那么蠢,起码有一些是不蠢的,反而是他们老是能说出一些让人听了老觉得挺有道理的话。如果我跟苗田说,别人把三四百万的水晶灯吊在大顶上,他就说不出来像徐总这么精彩的话,因此上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想有钱一点,哪怕是假的,哪怕是花着的是别人的钱我要付出很严重的代价,那我也愿意——钱可以增加人生的厚度,我不爱它,但是只要我还能忍我就得尽可能使用它、支配它,哪怕单纯为了在讨论某些事的时候可以面无表情云淡风轻——还是我老早时候那句话,我可以没有,但我不能从来没有过——所以整吧,不论如何先往自己怀里刨,然后拼命地花,花完再说。 所以我对我的‘融资’行为没有什么后悔,虽然这事的确损害到了我的品格和心性,但是无所谓,女人都可以损害我,为啥金钱不行对不对...看开点吧,只要最后活下来就行,没死其他的都可以被原谅。 实际上,自从我开始接触这些金融行业的人,和他们搞那些无意义的社交,开车拉着他们到处走,去天津,去开会(可能会用到康总方总他们的公司,我自己的公司毕竟没有多豪华正式),去各种地方消费,我就陷入了一种麻醉状态——花钱就跟喝酒似的,你少花一点是很舒服的,但是一旦过量就会造成眩晕失智头脑发热,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我是那样的,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会不理智,但是无所谓啦,理智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开心不是吗?只要第二天酒醒了咱们没有伤天害理(最多就是伤害自己)杀人放火,还勉强能收拾自己的烂摊子,那我就真觉得没啥大不了。以前和杨燕子相处一顿以后感觉到自己被伤害了,就大量地灌酒麻痹自己,和现在感觉被人生伤害了,就大量地进行这种无意义的花费其实是一个道理——喝吧花吧,孩子,少年,以你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你要看清现实处理问题从泥潭里拔出腿来的,现在的话,难得你愿意糊涂,去折腾吧,人不风流枉少年... 所以当我放纵的时候我喜欢和白嫖、徐总这类人泡在一起,你知道他们有什么优势吗?和你没那么熟,不会评判你的生活,偶尔会向你投来一些略带担忧的眼光,就像主治医生诊视癌症病人似的,发现你活蹦乱跳看着还挺好,他立刻就放心地跟你愉快起来了。其实有些圈子是非常费钱的,类似白嫖那个圈子(施老板的可不算,严格来说我在施老板那里一直在白嫖,隔一段时间往卡里充五万十万,花了多少我压根不知道,施老板也从来不提),你想进那个圈子你就得跟他们消费水平差不多。徐总的话,毕竟他上岁数了,跟我玩的也不太一样,我们其实是生意圈,不算娱乐圈——但是不论哪个圈子,说实话我都不配,进这些圈子都是有门槛的,只是龙猫施老板他们帮忙我没费多大力气就进去了而已。 按理说,正常来说,进去了,你认识了很多可以找到钱或者期货的人,你就应该擦亮眼睛砥砺奋进,搞一点钱做一点事(其实这个圈子里做事是相对容易的,马上你会看到我在说什么),以便可持续发展。我不是,我自认为已经看透了人生的真谛,觉得钱和事都没啥大不了,人生的业障不在你有多少这个东西,所以还不如趁机会享受享受——用刘玄德的话来讲,打了一辈子仗我还不能舒服几天吗?接着奏乐接着舞! ——所以大概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