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只要工程做下去他俩都稳了,但是他就是不老老实实做生意,就要搞一点事情出来解腻...就跟我就不好能好好过日子,就要搞一点女人解腻一样,这个事吧,谁搞不到谁着急,我现在天天被别人哄得高高兴兴我着什么急,停工的又不是我...
"查理,你可不能这就不管了呀!"老韩跟我说。
"我也不可能一直管下去,谁的差错谁负责呗。"
"这不是对错的问题,是...我们现在说什么人家都不听,不给你改正的机会..."
"五六十岁的人了,矮要承认挨打站定..."
"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一个长辈..."
"拿着你的威风去给叶总他侄儿耍,我跟我耍也没用啊..."
"你回来,帮我去跟叶总沟通一下..."
"你让冀处长去,他说话比我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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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海南了,过年就过去了,现在都没回来。"
"他在你还不折腾呢!"
"说啥也晚了,查总,这个事做不成,大家都得塌锅..."
"不不不,您才是户主,您才有锅,我没有的..."你看到没有,我就因为年轻,就经常听这种把我当傻子耍的话,"您不然等一等吧,我在北京还挺忙的,过俩天回去..."
我答应回去,是因为老韩那里还有他亲戚的学校片区项目得我去做,另一个,这个事真给叶总知道了(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坐那里等着拿钱)也没什么光彩,我去试一试能不能内部消化——还是我的一贯做事风格,事在人为,能不能成功你别管,先做了再说。
"女人嘛有的是,回来我们这里我给你找几个大学生..."老韩贱兮兮和我说。
"韩总,您是长辈,这么说话不合适了...我就回去..."
事实上,我到今天都不知道别人怎么知道我在北京是和女人泡在一起的,无外乎就红孩儿或者苗田的渠道,你别说,如果说嘴紧这一方面,我相信苗田,不信红孩儿——苗田没有朋友,红孩儿可是一大坨一大坨,而且苗田真的是非必要不说话,红孩儿跟谁都能来俩句的——
他妈的社会变了,但凡你活着,在喘气,有踪迹,别人立刻就能找到你——看来以后搞事情跑路是不用想了...我那时候心想。那就不跑吧,浪费力气,特娘的坐在那里等也总比跑了一截被人拎回来体面得多...啥时候这个fucking世界变成了这个fucking样子,拉泡屎都有人知道,干哦...
与此同时,王贞在我的身上挨挨擦擦,我很容易就想到了这个世界变化的根本性质:是许多大粪人看到了黄金人的生活景象,发生了羡慕——过去,我这种老农民,就应该是种一辈子地,随便找个婆娘过日子,然后被逼无奈去染指别人的婆娘,我的最大活动范围也就是我们那个县——如今,我的活动范围囊括了天上地下,但是自己根本没有那个胸怀去体验这个——过去汉朝的时候皇帝们都比较喜欢英俊的嬖臣,但是那是皇帝才做的事情,现在我们民间也有相似癖好,而且大家都以这个为荣,那就属于中了时代的毒——你说鱼头文化有问题,起码它能教育你离那些不是你儿女的小孩子们远一点,结果就是把这玩意全抛弃了,然后跑去干那些人类禁忌以外的事情?哎!
我想起有一次看一个脱口秀,有个从小被猥亵的人在那里说他被六个人猥亵过,然后医生问他——你最喜欢哪个?
fuck,时代让我们的肉体超过思想也太多了...
注意,那些没思考没胆量成天就是叫唤的,我不把他们当作合格的人讨论,特别是在网络上口不择言那种人,他们的话语是别人的,所以他们的论点无关紧要。我说的这种肉体前进思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