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神身上仿佛蕴藏着永不枯竭的火焰,那蓬勃的生命力与旺盛的精力,常让李娜在极致欢愉后生出一种近乎虚脱的眩晕感。
她沉溺其中,第一次真切体会到,原来女人的身体里也潜藏着如此汹涌的、令人心颤的渴求。
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兽。有时深夜归来,衣襟间沾染着陌生又甜腻的香水气息,虽然他有略微的洁癖,但每次都清洗干净。
她知晓他在外面必然有别的女人,这也正常,以他的身份外面有其他女人不是很正常吗?更别说李娜清醒的知道自己只是他包养的金丝雀而已。
可偏偏,当他的目光沉沉地锁住她,带着那股仿佛能穿透骨头的热力,她的身体便不自觉地软化、应和。
他索取的频率依旧高得惊人,一个月十几回是常态,最疯狂时,昼夜颠倒,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李娜常被他榨得精疲力竭。
这与她的前夫,判若云泥。那段维持多年的婚姻里,床笫之事寡淡如水,一月不过一两次,甚至有时候三四个月五六个月才发生这么一回!
仓促潦草得如同例行公事。她甚至来不及感知任何温度,一切便已结束。那漫长的婚姻岁月,留给她的是刺骨的冰冷与人情凉薄,是望不到尽头的黑暗深渊。
她曾以为婚姻能带来庇护,最终却成了一个被生活压垮、声嘶力竭的灵魂。
爱意被消磨殆尽,连自己和孩子都无力去爱。这样的家庭,何尝不是另一座囚笼?
她懊悔对孩子吼叫,怨恨像毒藤缠绕心间。可孩子有什么错?错的是她的软弱,是当初那一次次放弃逃离的念头——无论是怀着孕时未能狠心打掉,还是在孩子降生后,深陷地狱般的生活里,没能决绝地抽身离去。她活该还对人性和婚姻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今想来,竟要感谢前夫的背叛,那崩断了她最后紧绷的弦。让她终于能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地挣脱,哪怕同归于尽,也好过在那炼狱里继续煎熬。
还好,终究是挣脱了。女人若决心自救,何时都不算晚。
李娜面颊轻贴莫神胸膛,睫毛随他心跳频率轻颤,指尖倦怠地垂落在丝绒被褶皱里,像被浪涛送上岸的贝。
莫神掌心抚过她后背,汗珠在脊柱沟壑凝成碎钻,濡湿的发丝缠绕在他腕间
此刻他未如常唤佣人备浴,只将下颌抵在她发顶,任彼此体温在真丝床单上氤氲出暖融的潮汐。
事后李娜把头埋他怀里,整个人陷入到一种手指头都动不了的那种疲倦和一种说不出的那种感觉偏偏还食髓知味!
莫神抚摸着她光洁,却略有些黏腻的后背,汗已经打湿了她的秀发!
莫神从未做过任何措施,他的意思是李娜若能自然受孕的话,这孩子就生下来。
就算他不能肯定,他会一直对李娜保持兴趣,但他会安排好他们母子的生活!让她们衣食无忧的过完这一生。
若怀不上,他也不强求…
李娜在上段婚姻做过剖腹产后,因为没有好好的保养,尤其还流产过一回!当时剖腹产后第3个月发现怀上了。
那孩子是在月子里怀上的,很多男人不会怜惜女人,他们只忠实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李娜若不打掉就会危及生命,可是打掉了也没人帮忙给李娜做任何活!
照样得带孩子做饭赚钱…
身体不落下毛病才怪
李娜其他方面都给调理好了,就是这生育方面李娜不想调理。
莫神也没勉强
她指尖缠绕着她汗湿的发梢,声线似并购案终审判决:
“罗晶以七年资历逼宫。”他嗤笑着捏碎虚空中的妄念,“于我不过是多张废纸,但料定你这这只猫”
掌心突然扣住她后腰,“——会立刻炸毛跑掉。”
李娜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