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丢掉性命,可就像冥冥中注定的,杨大哥从天而降,救了我们,”
“后来,姐姐和杨大哥相爱了,再后来,姐姐被迫嫁到京城,杨大哥也失踪了,而我,想安慰安慰他,都再也寻不到人,我以为,那便是喜欢,我为此坚持了很多年,直到前些时日,在扬州,杨大哥跟我说,他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姐姐,哪怕姐姐嫁了别人,哪怕姐姐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说,姐姐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爱人,是他认定的唯一的妻子,”
“杨大哥这番话点醒了我,我认定的对他的喜欢不过是崇拜和尊敬,因为,我遇到任何事情时,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你,师兄,这些年,委屈你了!”
林菱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陆绎四人屏住了呼吸,正想接着往下听,便听轻微的脚步声渐渐接近门口,陆绎就算想拉着人躲避已是来不及。林菱一脚跨出门槛,见到四人尴尬的模样,只是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四人面面相觑,愣了片刻,袁今夏说道,“姨是怎么了?这就完事了?她不管叔的死活了?哎呀,姨会不会想不开,去寻了短见?”说罢急得拎起裙摆就要追上去。
陆绎伸手将人拉住,笑道,“林姨知道前辈是在诈死,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下面要看前辈的了,”
“姨知道叔在诈死?怎么可能?”袁今夏探头向屋里看了看,丐叔仍旧耷拉着脑袋,一副“死样”。
陆绎扭头看了看岑福,“都是你干的好事!”
岑福摸了摸脑袋,叹了一声,“我哪晓得林姨还有这等本事,如此悲痛之下还能判断出来,”
“医仙是白叫的么?”陆绎翻了岑福一个白眼,扶着袁今夏说道,“进去吧,看看前辈,将他弄‘活’了再说,”
四人进了屋,陆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塞进丐叔嘴里。过了片刻,伸手探了一下丐叔的气息,便又“啪啪”点了几下,解开丐叔被封的穴道。
丐叔“突地”从椅子中蹦起来,划拉了一把脸上遮着的头发,伸手就向岑福头上重重敲去。
岑福疼地“哎哟”一声,穆雪见状,急忙挡在岑福身前,急急地叫道,“叔,您这是干什么?”
“雪丫头,你躲开,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丐叔说着又伸出手向岑福拍去。
穆雪不闪躲,护着岑福,“叔有话好好说,您这是干嘛?您打岑大哥干什么?”
“你问问他干的好事,”丐叔气哄哄地。
陆绎憋着笑,将袁今夏往身后拉了拉,说道,“咱们只管看一会儿热闹吧,”
袁今夏也有些懵,“这是怎么了?”
岑福更是委屈,看向陆绎,“兄长救我!”又将穆雪拉到身后,转而又推向袁今夏身边,说道,“雪儿,你别管了,让前辈出出气也好,我受些委屈又何妨?”
“你委屈?你小子,”丐叔仍旧气呼呼地,“说好了,把我扮成像个死人样儿就行,”
岑福打断丐叔的话说道,“不像么?您自己看看,”
“我让你把我扮死了,我让你点我穴道了?你不仅点了我阴阳路,还点了我哑穴,”
“我,我那不是怕你控制不住,露馅么?”
“我吃了闭气丹,原本是有意识的,可你这么一整,我话也说不出来,胳膊腿也动弹不了,你可知道,我听见菱儿在我面前哭时,我这颗心都碎了,我宁可不知晓她的心意,我也不愿意她那般伤心痛苦,”
“我……我几次三番想安慰安慰菱儿,可我有口难言,浑身有劲儿使不上啊我,”丐叔说罢蹲下去,抱着头,“我太心疼我的菱儿了,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宁愿像现在这样一辈子,也不要看她受一丁点苦楚,”
丐叔一番话,四人听了皆大为动容。
陆绎上前一步,将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