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记错,怕不是某人记错了?”
见竹俞躲避自己的眼神,她越发明目张胆,伸手放在竹俞锁骨的位置,虽隔着衣物但她按的有些重,也能感受到一些温度。
“昨晚你说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不就意味着你想入我府,成为我的夫郎吗?”
“放肆!许小姐,休得胡言,虽现在未拜入师门,但半月后就是入宗大典,现在来说我也算你的师兄,请自重。”
“现在来说我也算你的师兄~哈哈哈。”
许安眉眼带笑,不禁阴阳道。
“师兄~成为我的夫郎,我绝不会亏待你。”
“大家闺秀,岂能如此?”
竹俞思绪骤然混乱,耳上染了一抹红,虽语气十分苛刻,但明眼人也看得出他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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