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额前,更添几分随性洒脱。面庞犹如精心雕琢的美玉,线条柔和而精致,眉似春山含黛,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流转间勾魂摄魄,鼻若悬胆,唇红齿白,笑起来仿若春花绽放,满是青春朝气,却又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秀气,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此时正专注于病患诊治的张福宝,也是一身男装。只见其身着一袭湖蓝色长衫,束发于顶,以一根羊脂玉簪固定,发尾整齐利落。腰系墨色锦带,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腰身,身姿笔挺,行走间衣袂飘飘,仿若芝兰玉树。剑眉星目,双眸明亮而深邃,犹如寒夜星辰,透着睿智与沉稳。鼻梁高挺笔直,唇形优美,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冷峻中又显露出几分亲和。面色白皙如玉,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众人见之,不禁暗自将她与那员小将比较,心中皆叹这二人站在一起,真可谓是兰芝玉树各有千秋。也好奇究竟是何种人家,能育出这般丰神俊朗的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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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张符宝的小丫鬟也看呆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少年将军,双脚不由自主地悄悄靠近张符宝,扯了扯她的衣袖,轻声说道:“公子公子,你快看,那少年将军好生英俊,这模样,莫非是潘安在世?世间竟有如此风姿卓绝之人,我可从未见过这般人物。”张符宝本正专注于手头的诊治事务,被小丫鬟这般拉扯与言语惊扰,无奈地抬起头,顺着小丫鬟所指方向望去。
那少年将军器宇轩昂,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玄色劲装更衬得他英气逼人。面庞白皙如玉,眉如墨画,斜飞入鬓,双眸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清澈而深邃,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儒雅与温润。鼻若悬胆,线条优美,唇形精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谦逊的笑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彬彬有礼的气质,仿若春日暖阳,令人心生暖意。
这少年将军的面容仿若一道光,瞬间击中了张符宝的心,令她一眼便心生欢喜。虽说张符宝生于富贵之家,并非没见过世面,可毕竟常年深居闺中,鲜少有机会得见如此俊朗非凡且彬彬有礼的少年英雄。她心中虽想着赶紧继续手头的诊治工作,可目光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悄悄抬起,不住地打量着这位少年将军。
此时,少年将军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华佗走近,身姿优雅,动作不疾不徐,他双手抱拳,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先生,晚辈这儿有好几个伤员,情况危急,急需救治。”华佗今日手头暂无特别严重的病患,听闻此言,转身朝少年将军身后望去,只见众人搀扶着的几人皆是刀剑伤痕累累,伤口处仍有鲜血不断渗出,他心中一紧,暗忖若不及时施救,恐怕伤者会因失血过多而陷入绝境。于是赶忙起身,说道:“人都扶进来吧。”又转向张符宝说道:“小友,这还得劳烦你给我打下手。他们人多,伤情又严重,得加快速度诊治,绝不能让他们失血过多。”张符宝闻言,立即停下手中之事,一边利落地挽起袖子,一边快步走向华佗。
直至此刻,少年将军才留意到张符宝的到来。他见张符宝容貌清秀出众,衣着精美考究,心中便知其定是出身富贵人家。不过他一心牵挂着受伤的同伴,并未多言,只是神色凝重地对华佗与张符宝拱手行礼,诚挚说道:“拜托二位先生了。此事实属无奈,因同伴伤势过重,晚辈心急如焚,唐突之处还望二位海涵。”随后,他又满含歉意地对周围等待的病患们说道:“因我等之事耽误诸位诊治,实在是万分愧疚。诸位在此等候许久,皆是晚辈之过。”语毕,他向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心领神会,接着说道:“我家将军说了,为表歉意,给诸位些许银两,还望诸位海涵。”说罢,便开始分发银两。
华佗目睹少年这般分发银两的举动,心中实难认同,在他看来,救死扶伤乃是医者天职,不应以金钱财物来衡量或弥补对他人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