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的冬储地窖!能装三百斤白菜、两百斤萝卜!三大爷说这地窖比冰箱省电,还保鲜!”
三大爷正往地窖里码萝卜,每个萝卜都带着泥:“轻点放!别磕坏了,磕坏了容易烂。许大茂,你那手机别掉进来,摔了我可不赔。”
槐花蹲在地窖口,帮着递萝卜:“三大爷,这萝卜像许大茂叔叔的手机,圆滚滚的!”
周阳在给葡萄架缠草绳,防止冻坏枝桠。“槐花,来帮爷爷扶梯子,”他踩着梯子往上够,“这草绳得缠三层,不然开春枝桠就冻枯了。”
槐花扶着梯子,仰头看周阳的手在葡萄藤间穿梭,草绳一圈圈绕上去,像给葡萄架穿了件厚棉袄。“周爷爷,春天它们会脱掉棉袄吗?”
“会啊,”周阳笑着说,“等惊蛰的雷声一响,它们就醒了,到时候咱再把草绳拆下来,当柴火烧。”
傻柱在厨房炸丸子,油香混着肉香飘满院。“张奶奶,”他喊,“炸了素丸子和肉丸子,素的给您当零嘴,肉的冻起来,过年烩菜吃。”
张奶奶捏了个素丸子尝尝:“比去年的酥脆,你放了花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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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鼻子真灵,”傻柱笑着说,“放了点,提提味。立冬炸丸子,日子过得热热闹闹。”
傍晚,夕阳把西边的云染成了橘红色,风裹着寒气钻进窗缝,“呜呜”像唱歌。周阳把最后一捆白菜搬进地窖,锁上了厚重的木门。三大爷在数今天的账目,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包饺子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想家”。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笼衣拉得严严实实。
槐花趴在窗台上,看院里的光影慢慢淡下去,手里攥着个没吃完的素丸子。“傻柱叔叔,”她忽然喊,“明年立冬,咱还包羊肉饺子吗?”
傻柱正在擦案板,闻言回头笑:“包!不光包羊肉的,还给你包虾仁的、素三鲜的,让你吃到撑。”
槐花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她知道,这立冬的冷只是开头,后面还有小雪、大雪、冬至……可只要院里的人还在,煤炉还暖,饺子还香,再冷的日子也能过得热气腾腾。就像那窖里的白菜,裹着泥土和希望,等着春天破土而出——而这冬天的故事,才刚翻开第一页呢。
小雪这天,天还没亮,院里的石板路就铺了层白霜,踩上去像踩碎了玻璃碴。槐花裹着周阳做的棉手套,蹲在石榴树下看冰棱,枝桠上的冰棱长短不一,像挂了串水晶。“周爷爷,这冰棱能吃吗?像三大爷的冰糖!”
周阳正往煤炉里添新煤,火苗“呼”地窜高,映得他脸通红。“小雪封地,摘菜要急,”他指了指地窖,“今上午得把最后一批白菜收进来,再冻就不好吃了。这冰棱不能吃,太凉,吃了会肚子疼。”
许大茂举着手机冲进院,镜头对着飘落的细雪:“家人们看!小雪的雪!跟面粉似的!老辈说‘小雪雪满天,来年必丰年’,咱的麦子准能丰收!”
三大爷披着羊皮袄,站在屋檐下敲冰棱,冰棱“啪嗒”掉在霜地上。“许大茂,别拍了,”他捡起根冰棱揣进怀里,“快来帮我收冰棱,放缸里冻着,开春泡酸梅汤比冰箱强。”
“您这老法子比空调还省电费,”许大茂放下手机,帮着往缸里扔冰棱,“就是冻得手疼。”
“这叫天然冰窖,”三大爷往缸里撒了把盐,“能存到清明,比你直播间的热度还持久。”
傻柱推着三轮车从胡同口进来,车斗里装着捆大葱,葱叶上沾着雪,像撒了层白糖。“小雪收葱,不收就空,”他把大葱往厨房搬,“张奶奶,今晌午烙葱油饼,就着三大爷的腊八醋吃。”
张奶奶坐在炉边缝棉袄,棉袄里子铺着新棉花,白得像雪。“槐花,过来试试肥瘦,”她拽着棉袄比划,“这棉袄得合身,不然灌风。”
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