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呼——”
老乌萨斯再次发出了几声低咳,而后也是痛苦的喘着气的朝面前的副总开口,
“抱,抱歉,我...我刚刚把昨天的...的研究想清楚了...”
年迈的乌萨斯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吃力的将嘴凑近对方的耳边,随后缓慢的微微开口,
“我们...我们之前的...研究方向...依靠的是,乌萨斯和来着这片大地各处的,感染者...他们身体的纯度适配...被矿石病影响...”
“您的意思是?”
黎博利的眉头一紧,显然,他很明白对方口中的“研究”和“感染者”之间的关系,
如若那队前往切城的“行动小队”没有因暴露而被彻底抹杀,他们此刻必然会将十几位以“移民”为由的感染者“试验品”送到手术台上,供其产品的研发和发展,就像乌萨斯先皇那般“合理无误”的行使“感染者实用主义”使其成为推动“沙滩伞制药”商业帝国构建的燃薪,
但这就是失败了,虽然乌萨斯官方在调查这次事件中未能将之辨识为自己公司的职员,但这小队的团灭还是导致了他们目前人手和“样品”的缺乏,以至于他们急于在此次招聘会中招募人才来填补此间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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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需要一个年龄较小,且无任何矿石病感染迹象的“试验样品”,来对照突破我的研究...”
达尼洛夫说出了一句极端违背科学伦理和法律的言语,这让附耳倾听的黎博利顿时身躯一震,面色苍白,
“先生,您知道...您说的话代表着什么吗?”
语序的断续似乎存在感染的迹象,副总神色有些恍惚的微微起身,再用颤抖的手托了托鼻梁上的眼睛后,朝着眼前的“叛国者”沉沉开口,
“我当然知道,咳咳!”
在提及他所热爱的科学研究时,达尼洛夫的语气全然听不出其为病熊的现状,他在一连串猛烈的咳嗽后,朝着副总提起了这个国家的潜在:
“你们哥伦比亚的联邦国防部默许与之相关合作的机构...在未被科学伦理委员会发现的情况下,可以使用感染者为样本进行临床试验,并且在出现实验事故后会提供相应的‘自愿’佐证...”
“那也只是针对感染者啊,如果被科学伦理委员会发现还是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的,国防部不会给兜底的!”
黎博利连忙摆手,随即急切且微声的向其述说着这隐藏规则的“背向”,
“把他当成感染者不就好了吗?”
但达尼洛夫似乎下定了决心,面对副总的极力劝解,他反倒是提出了一个自欺欺人的“方案”,
“可是,这...”
“想想你公司的利益,想我成功的结果,科学的背后总是伴随着牺...”
“咳咳——!”
一阵急促剧烈的咳嗽打断了达尼洛夫的言语,
“嘶——呼——”
体弱病重的乌萨斯人挣扎着将氧气面罩戴回了脸上,而后又是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呼吸,
“......”
会话的终止让黎博利副总略带沉默的站在原地,
他微微望向身后那即将收拾完毕的展馆和少的可怜的工人,又怔怔与眼前轮椅上挣扎的老者对视,
达尼洛夫的眼眸中透露着坚决,也向其展露出自己走向终将毁灭的悲哀,
“唉——”
“你让我好好的考虑考虑吧...”
黎博利缓缓的走向了轮椅的背后,随后双手紧紧的握住椅背之上的推柄,
贴地的轮毂缓缓转动,将其上的病人推向了招聘的副座,
“沙滩伞制药”宣布了它招聘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