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伪装,有那么两天,郑嘉谦还真被这些人捧得觉得自己像是个大少爷了。
郑嘉轩开始忙着修炼没发现,他白天修炼,晚上还要去买一些东西,这一次再走,一定要计划更周详一些。
等到发现的时候也不管什么周详不周详了,再不带着弟弟妹妹们走,以后他想走,这些人都会主动帮金城留下他的,糖衣炮弹到底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抵挡的。
他不怪他们,过惯了苦日子的人乍然富贵有些虚荣心,那都是很正常的,而郑婶子的死,虽然跟金城他们有关,但硬是要把这个套上仇恨的说法,似乎也不太恰当,说到底,还是他引狼入室,引来了这一番磨难。
某一个夜间,郑嘉轩照例弄晕了那几个看守,然后叫醒了弟弟妹妹,领着他们离开。
“为什么要走啊?现在不好吗?”郑嘉谦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比以前更好一些,舍不得走。
“还记得你学过的课文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若不想沦为被藏的良弓被烹的走狗,咱们就要走。”郑嘉轩这番话说得坚定,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些被胁迫的利用,或者能够从利益相关上合作,但是利用就算了,何况他并不觉得金城会是一个好选择。
几年相交的信任有加,最终抵不过区区鸡肋阵法,到底是他错信了人。
给出的东西覆水难收,之后他可不想活在这种监视之下。
哪怕这天空不够宽广,他也愿如飞鸟翱翔,收不住的,不是翅膀,是心。
郑嘉谦还并不是太理解,怎么就成了良弓走狗了?但是看郑嘉轩这般严肃的表情,也知道一切无法更改,便没有再反驳,他不吭声了,底下还小的郑彩和郑嘉翼也都不吭声了,只是一手紧紧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拉着哥哥,生怕掉队被抛下。
比起良好的生活环境,他们更希望在家人的身边。
这一次很顺利,或许是因为更加谨慎的缘故,辗转到次日再次上了火车,这一次要在车上待很久,他们要去很远的一座城市,如果那里不够安居,或许还要去更远的地方。
郑嘉轩无所畏惧,未知对他从来就不是危险的代名词。
跟着他的弟弟妹妹心有彷徨,但新的旅途很快让他们产生了更多的兴趣,形形□□的人构成了形形□□的人生百态,比课堂上更复杂,比学校里更自由,很快,他们也无忧无虑地投入到了旅途当中。
然后,在某一个城市,因为告罄的钱财,他们停留下来,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等到再次有了充足的资金,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咱们为什么总是要跑来跑去啊!”郑嘉谦是第一个对此不满的,或许每一次在学校能够跟新同学吹嘘一下自己的见闻,对那些很多一辈子都没出过城的人来说,他的见闻简直就是奇妙。
但,每一次的离别也是会让人伤感的,尤其,他刚刚有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儿,他想要留下来,第一次厌烦了旅行。
问明白缘由的郑嘉轩没有马上应允什么,他更早地想到兄弟之间的离别,他们还小,才会无能力地依附他,听从他的一切安排,但人到底是有着自己的思想的,他也不能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他们,分开是早晚的事情,如同树大分枝一样。
“当你有能力养活自己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留下来。”郑嘉轩这样许诺。
几年后,郑嘉谦在另外一个城市留下,郑嘉轩却没有因此停留,他带着还愿意跟他走的郑嘉翼一起走,只是给同样选择留下的郑彩一些钱,她既然选择在这里嫁人,以后的日子,他这个做兄长的唯一能给的或许也就是钱财了。
留下了他们的通讯地址,却没办法约定收信的位置,或许哪一天,因为这样简陋的联络渠道,兄弟之间的联系就会断绝,郑嘉翼也大了些,有着小小的伤感情绪,想到再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