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两个人在沙发上幸福地缠绵了一阵,裳说要洗澡,刘伟鸿立即像装了弹簧似的,一跃而起,兴冲冲地奔卧室给裳找换洗衣服去了。
裳这一怀孕,待遇立即直线飙升,瞬间便成为“国宝级”动物了,一贯懒惰的刘二少,也破天荒地变得勤快无比起来。一般来说,刘伟鸿开口叫“姐,”就表示着他心里头真把这当大事了。
裳靠在沙发里,望着刘伟鸿跑里跑外地忙乎,嘴角含笑,满是温柔疼爱之意。
今儿晚上,刘局长表现得特别到位,将老婆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无微不至。两口子上了席梦思大床,刘伟鸿伸出胳脖,让裳枕着,规规矩矩的,一点都不敢乱动。刘局长知道自己在这个方面定力差了点儿,裳又是如此千娇百媚的一个大美女,一两个月不见,若是自己不强行克制,一个把持不住,就要坏事!
裳侧身躺在他的臂弯里,莲藕般洁白的手臂轻轻爱抚着他的脖子,说道:“程子清那个邀请,怎么处理?”
所谓知夫莫若妻,裳对身边这个男人的性格,了解着呢,这个时候,要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有谈工作才能凑效。而且这个事,也确实需要好好商量一下才行。
“你说呢?”
刘伟鸿反问道。
“嗯,既然他当面说了,总得有所表示才行……”。
裳沉吟着说道。
程子清何等身份?堂堂明珠市委书记,马上就要成为政治局委员,当着刘成胜与刘成家的面,对裳发出邀请,岂能真当作是一句客气话来听。
这种大人物的脸面,—般情况下,决不能说剥就剥下一层来。
“既然你觉得应该有所表示,那就表示一下吧。”
刘伟鸿的语气,似乎比较轻松,并不是太在意这档子事。
裳有点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明珠市在国内政坛的地位有多重要,刘伟鸿又不是不知道,而程子清在隋安东同志眼里的分量有多重,只要稍微有点政治常识的人,都不可能猜不到。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要格外的小心谨慎。如果是其他的省委书记向裳发出这样的邀约,倒是不必如此费神思。
刘伟鸿的政治敏感性,怎么一下子变得这样低下了?
难道听说自己要当爸爸,高兴坏了,心思不在这上面?
刘伟鸿似乎猜到了裳的心思,微笑说道:“媳妇,我跟你说,你有点走入误区了。”
“是吗?倒要请教!”
裳双眉微微扬起,似乎略有些不服气。
现今的云主席,可真是见过大世面,叱咤风云的国际商界女强人,这两年几乎已经再没有人在她面前以这种“点拨”的语气说话了,纵算是一些世界知名的大富豪,在裳面前亦是客客气气的,完全将她当成平等的谈话对象。
“媳妇,这么说吧,你被自己的身份束缚住了,平时在这个方面考虑太多。其实很多事情,可以在商言商,你就是宏瑜集团董事局主席,既不是老刘家的媳妇,又不是老云家的闺女。自己太在意了,人家也会跟着紧张,跟着在意。放开些,不要紧的。”
刘伟鸿笑着说道。
裳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放开啊。可是在国内,这些事情是能说放开就放开的吗?难度很大啊……这个时候,宏瑜集团去明珠江东新区搞开发,真的能够不被人贴上标签?”
此时去明珠投资,不被人贴上标签,似乎很难。不去的话,程子清的面子往哪搁?
确实是两难。
刘伟鸿笑了笑,说道:“媳妇,还是那句话,你是你,老刘家是老刘家,有时候不一定混在一起。再说了,去明珠投资,也不一定就要使用宏瑜集团的名义。程子清有他自己的打算,咱们也有咱们的方法。”
云再裳笑道:“刘局长,这官越做越大,说话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