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的危泽死死的盯着那几个被自己打晕的曰本人,他们应该是曰本学生。
这时,陈明田也跑了过来,他是被喊来当翻译的。
一桶冷水倒在头上,晕沉沉的泽川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的中国士兵,目中顿时冒出了火焰。
“白畜走狗!”
泽川的嘴中吐出的中国话,只让危泽一愣。
“你会说中国话!”
“我父亲当年去过中国,打败过你们!清国奴!”
“狗曰的东洋小鼻子!”
一个战士冲着泽川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而这时面无表情的危泽却用大姆指弹开从碉堡内搜索出的曰本刀,抽出刀他便冷眼盯着这闪亮的刀身,然后又看着跪在上的四个曰本学生。
“长官,他们是学生!”
陈明田在一旁边解释道,他们应该是上中学的学生。
“是敌人!”
一把抓住陈明田的衣领,把陈明田按到被曰本人打死的三班班副面前。
“他们是杀死帝人的敌人!”
看着那胸前涌出一团血迹的尸体,陈明田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他知道,对于这些军人来说,曰本的平民就像是蝼蚁,他们更珍视的是兄弟们的姓命。
推开陈明田,手中提着曰本刀,危泽冷眼看着那四个曰本人。
“嗯……”
闷哼一声,危泽还是把刀扔到了一旁,然后从腰间取出手枪。哗啦一声音为手枪上膛,危泽又冷声说了一句话,“你们是平民,作为平民袭击军队,就应该有对此付出代价的觉悟!”
“砰!”
枪声响了起来,泽川看到小原的头猛的朝前一推,脑浆飞散的瞬间,他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大曰本帝国班哉!”
“天皇陛下班……”
未等泽川喊完,危泽已经扣动了扳机,四声枪响之后,四个曰本少年都倒在了血泊中,而危泽甚至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反倒是陈明田整个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傻了,上一次,那是“听说”,而这一次他却看到自己最尊敬的危军士长,这位真正的“开国功臣”,竟然随手杀死了这四个曰本学生,他……他……将手枪装进枪套,危泽看着三班班副。
“立正!”
危泽大声喊了一句,包括陈明田在内所有人原地双腿并扰。
“敬礼!”
带枪的持举枪礼,没带枪的行举手礼。
“抬着尸体出发!”
危泽对身边的人下达了命令,然后抬起着准备走时,一具被击毙的曰本的尸体恰巧在他的脚旁,他对准那个曰本人的尸体狠狠的踢了一脚,一脚将原本被击碎的脑袋踢开了,没有任何的同情。
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对于危泽而言,杀死敌人,如同用手碾死一只蚂蚁一般,不会流露任何感情,但看到战友死去时,仍然会忍不住悲伤。
在杀敌的时候,危泽从来没有一丝的感情,在战场上众所周知,他是一个残酷的军士长,对敌人是,对自己的兄弟也是,但也只有那些他在战场上大声训斥,甚至会以枪相向的兄弟才会让他变得愤怒,而此时他之所以变成一个杀人狂,完全是出于对战友本能的感情,在很大程度上,他都是一个出色的军人,军人就应该有他的那种样子,对敌人残酷无情,对战友却有着发自于心的感情有。
和很多人不同,他从来不会让脆弱的情感干扰自己的行动,他有一副铁石心肠,对无论多么激烈的战斗,无论多么残酷的杀戮,都毫不心慈手软,总之,在很大程度上,他都是一个勇敢的、忠诚的军人,是那种军队中最需要的人物,他是那种生下来就适合打仗的人。
他属于战场,属于军队,而此时任何人都能看到当两名士兵扛着三班班副的尸体离开时,他默默的走在旁边